开写传记评论:赫尔佐格5000公里徒步背后的电影哲学

 人生故事研究院     |      红杉树人物传记工作室编辑部    |      2025-04-27

开写传记网站,用双脚为你创作传记回忆录。我是开写传记陈骏,我体会到自传回忆录的本质是和永恒的时间对抗。“双脚”的意思是我和客户一起穿越时光隧道,用双脚重新丈量主人公的人生旅程,理解主人公所处的世界。相对于写作技巧,更重要的是回忆录作者对世界的理解。
 
德国导演赫尔佐格说过,如果他开办一所电影学校,学生的入学资格是5000公里徒步旅行。5000公里的经历,能记满多厚的笔记本,超过一个学生在电影学院里5年所得。


 
在亚马逊雨林的泥泞中拖拽蒸汽船时,沃纳·赫尔佐格一定想起了自己1974年的那场疯狂徒步。当他得知恩师洛特·艾斯纳病危的消息,没有选择飞机或火车,而是在暴风雪中从慕尼黑步行至巴黎,用517公里的足迹丈量生死。这段经历后来被写成《冰雪纪行》,成为他电影哲学的注脚——而那句"5000公里徒步是电影学校的入学资格",正是从这双沾满冰雪的靴子中生长出来的。

 
一、行走的圣经:从《冰雪纪行》到电影教育

 
1974年的徒步之旅,赫尔佐格带着指南针、地图和一个录音机,在零下二十度的严寒中穿越德国与法国。他睡在农场的马厩里,用威士忌暖身,在暴风雪中对着录音机喃喃自语:"每一步都在与死亡讨价还价"。这段经历后来被整理成《冰雪纪行》,文字间流淌着对现代文明的抗拒——当同行者嘲笑他"用双脚对抗时间"时,赫尔佐格却在日记中写道:"飞机是文明的鸦片,火车是时间的牢笼,只有徒步才能触摸到大地的脉搏。"
 
这种对行走的偏执,在他的电影教育理念中具象为"5000公里入学考试"。在《明尼苏达宣言》(《明尼苏达宣言:记录电影的真实与事实》)
中,赫尔佐格直言:"电影学校的教室是人造的囚笼,而大地才是真正的剪辑台。"他认为,徒步过程中遭遇的暴雨、迷路、饥饿,能教会学生比任何教科书都珍贵的生存美学——就像《陆上行舟》中,他真的让三百吨蒸汽船翻越安第斯山脉,用五年时间在雨林中完成"不可能的拍摄"。
 

二、5000公里的隐喻:行走即创作
 
赫尔佐格的"5000公里"并非单纯的数字游戏,而是一场关于存在主义的仪式。在纪录片《灰熊人》中,他用镜头追踪与熊共舞的蒂莫西·崔德威尔,最终在熊的血盆大口前领悟:"真正的艺术诞生于对死亡的凝视。"这种理念在他的教育观中转化为:徒步是对现代性的逃离,是让创作者重新成为"用双脚思考的原始人"。
 
这种教育哲学的践行者,正是他的长期合作者克劳斯·金斯基。在拍摄《阿基尔,上帝的愤怒》时,金斯基因高原反应陷入癫狂,赫尔佐格却拒绝停机:"让他在痛苦中找到角色的灵魂。"这种近乎残酷的创作方式,与他的徒步理论一脉相承——就像《 Fitzcarraldo》中,主角拖着船穿越丛林的偏执,正是赫尔佐格本人的精神镜像。
 

三、行走的遗产:从巴伐利亚到南极
 
赫尔佐格的行走哲学在当代电影人中引发共鸣。诺兰在拍摄《星际穿越》时,要求剧组在冰岛实地取景,拒绝绿幕:"只有站在冰川上,才能感受到时间的重量。"而王家卫的《花样年华》中,梁朝伟在巷子里的踱步,也暗含着东方版的"行走美学"。这些创作者或许未曾完成5000公里徒步,但都在实践着赫尔佐格的核心理念:艺术诞生于对现实的体验。
 
在数字技术泛滥的今天,赫尔佐格的"徒步电影学校"显得愈发珍贵。当AI开始生成剧本,当虚拟拍摄成为主流,他的坚持提醒我们:真正的电影不是代码的狂欢,而是双脚陷入泥土的触感,是皮肤上的雨雪,是呼吸与自然的共振。正如他在《在世界尽头相遇》中所说:"南极的暴风雪教会我,艺术的本质是与永恒对话。"而这场对话,永远始于开始的一步。
 
站在柏林电影节的领奖台上,赫尔佐格曾对着镜头举起登山靴:"这就是我的斯坦尼康。"这句话背后,是一位电影诗人用毕生行走书写的宣言——5000公里不是终点,而是通往电影本质的朝圣之路。当我们在《陆上行舟》的镜头中看见蒸汽船缓缓翻越山脉,或许能听见赫尔佐格在风雪中的低语:"出发吧,用双脚去剪辑世界。"

 
导演赫尔佐格5000公里徒步背后的电影哲学,给我启示:对于传记作家来说,写好传记不是所谓的写作技巧,而是要用双脚重新丈量主人公的人生旅程,理解主人公所处的世界。